Wednesday, January 13, 2010

新人类的挑战

细心检测我的文风,我发现字里行间总夹杂着一种霸气;持着不知从何渗透进来自信,句句苛责审判的语言,在进行着对“人”的解析。我在生活中,针对平辈人的看法,我总会有所保留,决不全然供奉他人的思维。我的成长环境,促使“人上人”的标准,被置放于离群边缘化的思维之上。换句话说,想法越是偏离主流思想,越是有深度。论调越是让人难以理解,越是达到了平庸之上的艺术水准。

我承认我并没在传统文化上扎根,也仍未乘着全球化的趋势,雕塑好我的国际观。我只能在我有限的知识里,整理归纳我的所学,然后针对切身的事件投出问号,尔后倾力追寻解答。

我发现,我常在专才与多才的交界处两边跑。一阵子恍若身临专业的界域,宣扬由浅入深的个人意见;另一瞬间却满足于自己可以同时在不同的世界进出自如。但无论是专才,或多才,在面临困境时甩袖而去的,仍旧是弱者。我的遗憾是,很多时候我都不在我关注的事件上扮演第一线的行动者。我的茫然感,连同实际行动上的无力感,让我集中全力,只专注于表达的部分。

假若尖锐的文笔,可以道出人类的盲点,在生活上针对最细微的层面做出提点,我还真想仿作专家的口吻,致力于平辈人思维的建设呢!

可惜,用写和说来完成诸如此类的目标与使命,还是会遇到难题的。人类面临思想上的冲击时,会有所戒备。只有切身经历才能迫使自己从新鲜的角度去观测事务的多面性。再说,我们的教育政策也长年累月地磨灭了我们对于事物的敏锐度。这一批新人类,肩负着改革,进化社会的使命,他们拿什么来当工具?

有人说我们这一代的人不够成熟;竞争力,行动力及思考能力都败给了上一代。那我想请问的是,我们用了什么样的标准在定义成熟这件事呢?几经包装的社会现象,时常贯穿着一元化的审核标准。只要不是依循上一代的系统运作的新鲜事,大都备受质疑。此外,我们虽然被赋予丰裕的物质享受,但精神上的资粮,却在廿一世纪的科技化社会富裕的肉体与感官享受下,狠狠地被牺牲了。是谁把整个社会的,无论是政治,教育或经济上的成熟度,降低至此?

我希望自己可以秉持着同样的信心与热忱,继续地扮演好,“把话说出来”的角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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